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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仁樵(1941年—2003年),生于四川成都,成都画院专职油画家,1965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成都画院原创作部主任。1999年应法国巴黎国际艺术城邀请,中国美术家协会委派赴法国举办个人画展,在法国及欧洲12国作学术交流考察半年。1995年—2000年连续六年被四川省文化厅聘为高级职称评定委员。
艺术年表
1963年,油画《春讯》《故乡水》入选四川省第一届油画展,《春讯》在“四川文学中心”彩页刊载。2012年中国嘉德广州拍卖分公司(后改名国际华艺)拍出。
1964年,油画《山村乡邮》入选中国美协在京举办的西南地区美术作品展。
1965年,油画《保卫秋收》(合作)入选中国美协举办的“反法西斯战争胜利20周年美术作品展”,作品在《北京晚报》专文评介发表。
1978年,油画《毛主席来到我的家》入选中国文化部、中国美协举办的“纪念毛泽东诞辰85周年美展”。
1982年,油画《雪松》《草原七月》《大地母亲》参加四川油画赴广州、深圳展,《大地母亲》在(广州画报)83年3期发表,《雪松》在广东《画廊)发表,《草原七月》在深圳《特区文学》82年4期封面发表。
1983年,水彩画《珍珠滩下》参加在科威特举办的“中国水彩画展”。
1984年,水彩画《夜雨潇潇》入选“第六届全国美展”,在《画廊》88年6期封三整页刊载。
1985年,油画《水平线上》荣获“中国体育美展”三等奖,作品为中国奥委会收藏。
1987年,油画《长满青苔的老屋》入选“中国首届油画展”,1988年选送至在美国举办的“中国现代画展”并辑入该展作品选集,作品还在《中国油画》2期、《美术》4期发表。
1984年,《大地母亲》《万壑秋声》《春》参加“四川油画赴香港展”,《大地母亲》在香港《美术家》34期发表。
1988年,油画《千古风韵》入选“中国长城画展”。
1989年,油画《隐逝的群山》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获四川优秀作品奖。
1989年,油画《早炊》雪松》《草地七月》参加在日本举办的“中国油画优秀作品展”,获四川优秀作品奖。
1989年,水彩画《炊烟》入选“全国水彩画展”,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89年,水彩画《觅》获“中国水彩画大展”佳作奖。
1990年,油画《隐逝的群山》参加在安卡拉举办的“欧亚艺术双年展”。
1992年,水彩画《高原云曲》入选“第二届水彩画展”。
1992年,油画《月夜》《牦牛》、水彩画《秋酔》《高原的云》参加在比利时举办的“成都造型艺术展”。
1992年,油画《七月的旋律》入选中国美协在北京举办的“中国油画观摩展”,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93年,油画《永恒希望》入选中国“第三届体育美展”,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94年,油画《寻梦》入选“第八届全国美展”,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95年,油画《红磨坊》参加在新加坡、马来西亚举办的“中国江南名家油画展”。
1996年,油画《寻觅》《西域风韵》《风筝》参加文化部邀请的“成都油画赴京展”。
1997年,国画《课间十分》入选“第四届中国体育美展”,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98年,水彩画《葡萄乡的回忆》入选“第四届全国水彩水粉画展”。
1999年,在巴黎举办个人画展,《夜》《飞瀑》参加在巴黎举办的“国际艺术家联展”。
2001年,油画《天簌》入选中国第一届“爱我中华中国油画大展”。
2005年9月23日,由四川美术家协会,成都画院联合主办“艺术灼灼 恒久绝唱”胡仁樵遗作展,在四川美术馆展出。四川时报、成都时报、华西都市报、成都商报、成都晚报、摄影报、成都电视台重点采访和报道。
2014年,雅昌艺术网登载“胡仁樵艺术”官网页,至2017年发布100多件作品。
2015年12月2日,由成都画院主办,“往日时光——胡仁樵艺术作品回顾展”,及学术研讨会在成都美术馆举行。
获奖荣誉
胡仁樵先生艺术作品共入选国际性展览9次,50余件,入选全国美展15次,并获全国奖2次,四川省奖14次。作品在展览画册和国内外的美术刊物上介绍发表四十余件,并被海内外人土珍爱收藏。
人物言论
1.生命有限,艺术永恒。
2.真正的艺术家必须是不重复传统,不重复西方,不重复别人,也不重复自己。
3.1992年春,香港友人徐先生出资一万美元购买我的油画《隐逝的群山》,要求在油画天空部分题款送给刚出生的孙儿留念。恐因此举影响画面艺术效果,拒绝题款出售。艺术有时是无价的,那怕是省长、画院院长、同事们再三劝告仍不改自己对艺术的执着。
学术评论
我和胡仁樵在上个世纪70年代相识,曾一起去阿坝州若尔盖草原深入生活,现在回忆起来,与他交往近30年之久,除了艺术话题之外几乎没有谈过别的,足见他是一位倾毕生精力于绘画的艺术家。
大家都说胡仁樵基本功好,我认为其基本功不仅只是写实能力,还包括画家的审美修养、艺术的概括和表现能力。他是一位勤于思考,善于学习的画家。他执着而多变、不墨守成规停滞不前的追求,是艺术家难能可贵的品格。他在创作高峰期嘎然离去,令人痛惜不已。他坎坷的经历,对艺术的真诚态度,创作的上千幅作品,反映了这一代艺术家的特征,值得后人借鉴和研究。(《艺术家的品格》文/李焕民)
胡仁樵主要是采用现实主义写实手法作为自己的表达方式。在当代写实油画已不断向多元化个性化发展的今天,他的画风与典雅细腻的古典写实、新古典写实、无个性的照相写实、非理性调侃的新写实、奇幻神秘的超现实主义写真、变形荒诞的超验写实都有所不同,也与西方现代派艺术保持着距离。他的创作以中国文化为根,立足本土,致力于东西方文化艺术各自的特点和优势,寻找互补的契合点。力图用西方油画并吸取现代艺术营养营构既有本民族审美意识、审美理想,又有现代感、独具个性的艺术创作。我以为,这就是画家胡仁樵所走的艺术道路。于是,胡仁樵的介于传统写实和现代抽象之间的具象绘画,犹如“形散神不散”的散文耐人咀嚼和回味。试看那半具象半抽象的写意的《雪松》、或融入了新的时空结构模式只能意会的《生命的宇宙》、或“不似之似”的《暮归》、或“得意忘形”而适度夸张变形的《醉》、或蕴涵现代构成意味的《源远流长》等等,它们的“形式”无不紧扣内涵,其表现性和象征性尤为突出,同时,理想主义的浪漫色彩也甚为浓烈。强调抒情、写意、重表现、讲意境,具象与意象结合,重在意象表现的艺术风格就是胡仁樵的艺术个性。试看耗时七个多月创作出的代表作之一《隐逝的群山》,构图超常简练,村童靠着一头卧下的牛和小块草地占据了画面的大部分,剩余的上部空近乎平涂,既显得淡远舒广。又似有蒙蒙的阳光,画面单纯、简洁,画家正是在这种单纯、简洁中去追求内涵的深沉和丰富。画面的基调沉静明快,极具抒情,作者弱化了传统写实绘画的空间意识,使三度空间与二维平面结合,以求更大的表现自由;关照中国绘画“以白计黑”“虚实相生”的理论法则,构成“从有到无,从无到有”的哲理性语境,那凝视远方的村童又让人浮想联翩,给观众充分提供了再创性的审美空间。他特别注重画面的节奏韵律。人与牛、牛头与牛身、草地与天空等多方面在繁与简、细与粗、动与静、重与轻、严谨与稚拙都在矛盾中统一,主从有致、刚柔相济。特别是那水牛,作者将画笔、画刀混合使用,厚塑薄涂多层次压色、罩色所营造出的牛皮肌理效果,不能不叹服表现技巧上的独到而区别于任何人。还有,那牛的造型像一座大山,我以为,那似牛似山的构成,是画家殚精竭虑的思想升华。“山”的文化的内涵,“牛”的文化内涵,它们与人的依恋关系是多么的深厚!面对具有油画的深厚凝重,又不失中国画的灵秀韵味的画作,似乎使我听到了回响在大山之中的一曲曲山歌,令人难以忘怀。(《山歌回响天地间——有感于胡仁樵的油画艺术》文/陈国安)
胡仁樵在学生时代就多次下乡“支农"及参与“社教”,较早接触了农民生活。毕业时因受家庭出身的牵累,分配到边远的新疆木垒工作了七年。孤寂艰苦的生活虽然带来过疾患,但也磨炼了意志,体察了基层人民对生命对土地的深厚感情。对他后来的创作提供了可贵的源泉和滋养。了解他的这段经历就更易于理解他不少作品对农村生活的钟爱。90年代末仁樵从欧洲带回的数量众多的沿途风光的色彩速写,一方面诠释着作者的勤奋,另一方面也雄辩地证明了色彩语言的丰富的表现力。风景写生,对画家艺术上的熏陶与滋养是受益深远的;自然色光规律的研究与驾驭是画家必备的重要专业素养。(《真善美的无懈追求——评画家胡仁樵的艺术成就》文/张方震)
回忆是苦涩的、也是温暖的。
十年过去了,仁樵温和儒雅的形象历历在目,青年时代我们交往的往事时时涌上心头。
五十年前,在四川美术学院求学期间,因为都是成都人,也因为家庭背景相似,更因为他对艺术的热爱,我们成为了好朋友。记忆很深的是,有两本珍贵的书籍:《回忆列维坦》和《初升的太阳》在我们之间流传。我们之间谈论最多的就是列维坦那些强烈叩击人们心扉的俄罗斯风景和他洋溢于画面中的悲悯情怀。以及天才艺术少年科里亚的早夭。他们真的像初升的太阳指引着我们在布满阴霾的天空下,在崎岖的人生路上蹒跚前行。
仁樵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画家,他的一生都在为他所挚爱的艺术事业奋斗,同时,他又不可避免的经受了一次次社会和时代所给予的剧烈冲击。他以一颗赤子之心去面对各种压力和挫折,在他平静的外表之下却激荡着青春的热情和报国无门的苦恼,以及他的奋斗。抗争与思索,这些都折射出过去那个时代那一批知识分子个体存在的艰辛和心路历程的困惑以及他们的命运。
有些温暖的画面是值得记忆的。(《往日时光的四段记忆碎片》文/吴绪经)
胡仁樵先生既是我的同事,也要算我的老师。上美院以前,经朋友介绍,请先生指点。胡先生谦和的风度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后来考上美院,胡先生就算我的学长了。毕业后进入画院,有幸和胡老师成为同事,经常一起讨论艺术,成了好朋友,过从甚密。胡先生平日精力充沛,突然英年早逝,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以先生的修养与功力,正值盛年,本来可以在艺术上大有作为,天不假年,令人叹息!(《何多苓眼中的胡仁樵》文/何多苓)
1980年成都画院创建,我和胡仁樵意外成为同事。他每天蹲守在画院后院一间狭小,光线幽暗的画室里,乱七八糟重叠堆满完成与未完成的画框。在煤油、松节油、调色油混合难闻的气味中玩色彩、摆笔触,投注他的思想。清孤、任性而沉迷。看他作画,和他闲侃是一种对人的阅读。我读出了他自尊、自负又倔犟的性格,不肯挖空心思去走门道、挽圈子,坚信他的画能够划破江湖的天空。
90年代前后,新兴的画家象森林的藤蔓一样,从他身边不动声色爬上来并开出花朵。胡仁樵此刻经历了他五十岁后最勇武的艺术抉择。打算改变俄罗斯画风对他的影响,意欲更新与重建他的油画并开始在新的尝试构成中撞击。
他的写实主义的造型和色彩走向并未从中抽离,而是在形式、色彩中主观构建与想象中进行一种更任性、更自由的综合。向诗性、情感和表现主义转体。更在乎一种情调的叙事和意念的呈现。大自然的实景和人物不受约束被他重新排序,出现在他唯美形式的律动中,和一些象征意义的虚拟的交集。(《读胡仁樵——十二年后的一段手记》节选 文/沈道鸿)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成都的油画家屈指可数,而胡仁樵是当时油画界的佼佼者,受到不少人的关注,并有很多年轻的追随者。那时的他多以肖像人物为主,包括他创作的《东方欲晓》。他跟当时活跃在画坛的同行一样,以正统苏俄式的油画技法和传统的思想进行创作。到了八十年代,思想境界大为拓展,以多为肖像画的制作而开拓为多元化的创作理念,整天呆在画室内探索各种创作思维和表现形式,始终不渝地苦苦追求着他的艺术梦想,创作了不少优秀作品,在国内外的一些重要展览会上展出、获奖。
他是一个孜孜不倦对艺术的寻道者和执著的追梦者。他从一个写实派的肖像画家逐渐成为一个多元化的艺术家,他还有很多创作未完成,与很多有成就的艺术家一样,带着淡淡的哀情遗憾地走完了他的一生。(文/成都画院原院长何继笃)
胡老师在我们画院也有二十多年了,我觉得胡老师这一生完全可以用“呕心沥血”来形容,在他身上体现了对艺术的“执着”,胡老师是一个跨越了三个时代的艺术家,我说的三个时代一是文革前,当时受苏联艺术影响,高校对美术基本功的要求非常严格,四川美院在素描和色彩的训练非常扎实,我觉得他当时的油画画的特别好。
胡老师又经过了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时期他又画了一些记录文化大革命的作品,包括他画的很多毛泽东肖像,我们今天看的毛泽东坐着端水的那一副画的就很有意思、很有时代特色、很生动。
文化大革命以后改革开放,胡老师的作品又体现了这个时代的精神和他的特色,在胡老师去逝前我和他还在策划他的个展,他到法国去考察交流回来后画的画,我到他家去看的,有一批是非常好,可惜这次展览没有把那些作品拿出来,那些画是非常棒的作品,从构图到想法都相当的好,具有很新的思想。
我二十几岁毕业分配到画院,我觉得那时谈到艺术我和胡老师是最谈得到一起的。他思想很开放,当时我很年轻,他能接受年轻人的想法。胡老师一直到最后对艺术都很执着,现在的很多艺术家己经没有这种精神了,他确实很优秀。(文/著名画家、成都画院原副院长周春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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